摘自 金刚上师戴德著《地藏菩薩聖德修證集》
我前面也说过,这本书稿是我自己念地藏经的一点心得,书稿几经失而复得,很不容易。
80年代初,我对书稿又进行了删改,改好后准备把它印出来,内容有六十多页。
正当我准备刻蜡纸时,有一位姓马的女居士前来看我。
她四五十岁,口才很好,常来参加我们的法会。她的先生也信佛,也没听说他们有孩子,夫妻俩相依为命。那时她住在闵行区,我住在淮海路。
这天来,好像是好久没见面了。她说:“戴医生,我现在生了病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。”
我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她告诉我,自己患了骨癌晚期,已经扩散到全身。尤其到了晚上,痛得翻来覆去。
而且,她最近晚上经常做到一个相同的梦:
许多人,一批批地从各个地方出来,集合在一个广场上,男女老少都有。大家都不说话,天空暗灰灰的,她也在其中。
那时也没有人来押着她。但她就会身不由己,自动地跟着大家去排队,而且,身上还背了一个小包裹。
民间有说,人走时都会背个包裹。这包裹就是各人的业报,所有的旧业、恶业都在里面,所谓万般带不去,唯有业随身。
她走着走着,到了一个很高的古代城门,周围是黑黑的城墙。
走到了门口,有人叫大家坐下,她也坐在地上。
只听里面一个个叫名字,被叫到的人站起来,走进城门。到最后,她的前面只剩一两个人了,她想这下怎么办,马上到她了。
最后,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人蹲坐在阴森森的城门外面。正在心生恐怖时,梦就醒了。
每每过了几日,又做到类似的梦,一批批的被点名后进去,最后又只剩下她一个。
这样的梦境,反复出现。她知道自己快不久人世了,说不定哪天就走进城门里,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她说:“戴医生,有什么功德给我做,让我死之前可以赎些罪,还掉一些冤债。”
我告诉她我正准备刻这本书。
她问清楚内容后,相当开心:“这事情让我来做好不好?”
我说: “这样,你来刻,我来印,我这里有油印机。”
她坚持要自己印:“你把油印机借给我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纸和簿面我来买吧,”因为这簿面对纸张要求高,价钱很贵。
她说:“我虽然经济很困难,但这点钱我还有。戴医生,这本书就全部都让我来做吧。我来刻、印,包括装订,让我死之前还可以积这些功德,也好给我消点业障。”
我想给她点钱,她坚决不要,拿了我的稿子,拎了油印机,走了。
大概过了一两月,她把印好的书送来了,大概有六七十本。字全都是用铁笔在蜡纸上一笔笔刻出来的。
她告诉我,印好后,为了让纸上的墨迹晾干,在家里四处拉绳子挂这些纸。老伴负责帮忙装订,装订后不齐的地方再用剪刀修剪一下,这是最原始的方法。
那个时候,她以为自己要死了,所以做这件事非常诚心诚意,没有任何私心杂念。
封面上的字是没有的,我就自己刻了两个图章敲上去,分别是“地藏菩萨”和“功德修证录”。当然刻一个长的也可以,但印泥没有这么大,只好刻了两个,这样当中就会有个接缝。这个图章可能现在还在。
自从马居士把书送来以后,大家就再也没有见过面,我总以为她已经走了。
一别十多年,我也动迁到了闵行区。
搬过来的最初十年很困难。那时,我们的生活重心还在南市区,只能南市、闵行两头跑。地铁只通到南方商城,从商城那边再转车,常常因为车少人多,显得很拥挤。
后来我改坐东闵线,这部电车从市中心的东平路直接开到闵行区。我每次骑着自行车从南市区一直骑到东平路,然后再换车去闵行,天天如此。
想不到,搬过来的第十年,有一次,我坐东闵线去市区在东平路终点站下了车,朝音乐学院方向走去。
有两位女士与我擦肩而过。其中一位女士说话声音很响,这声音很像马居士,因为她的声音很脆,很特别。
我这时已经往前走了几公尺。赶紧回头一看,背影也像。难道她还活着?
当时闪过这个念头。我快步走过去,这时她们已经要上电车了,她也乘东闵线到闵行去。
因为她家在闵行,我想肯定是她。我一把拖住她,一看,哎呀,果真是她!
她也很吃惊:“哎呀,戴医生!”
我当然不能说你还没走。我说:“哎呀,很开心又看到你。”
我告诉她,我也已经动迁到莘庄,已经有十年了。
她说:“好好,我一定要来拜访你。”
就这样才知道她还活着。
后来她到我家来拜访。
谈起当年,自从印了这个书以后,到地狱去的梦就不做了。后来做的梦都很好,感应也很多,身体也一点点好了。
到现在,马居士已经七十多了。她的老先生已经走了,她还一直健在。
这样一位骨癌晚期患者,痛到这样的程度,梦里天天做到进铁围山,竟一直活到现在。
所以地藏菩萨的灵感事实不可思议,地藏菩萨的威神福德不可思议。
戴德
2011年3月12日修改
2011年3月19日二次修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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