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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师教我学禅和读经的要点

文/融瑞 2020年8月

与佛结缘,应该是始于幼年。当时家中有一尊陶瓷的观世音菩萨像置于立柜上,是我出生时妈妈同事送的。因家中并不信佛,也未设供。记忆中,我因怕长辈讥笑,只在午休时以意念叩拜。幼年时,从电视上看到出家人之生活,心向往之。

高中时,同画室一位女生初见面第一句话就说,她梦里见过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尼姑,我顿觉欣喜亲切。

大学我学艺术专业,喜欢老庄哲学,室友介绍我看《禅艺》一书,很是受用。

毕业一年后辗转到了上海工作,结缘上师,说出了将来想要出家的想法。其实当时我在佛学上还是一张白纸。上师的平和与智慧、上师满屋的书香、上师与众弟子的相处氛围,都令我甚觉亲切,我于二月十九法会时皈依了上师,并在上师家附近与人合租了房子。上师当时在写作《何苦自杀》一书,我下班必先到上师家帮忙整理书稿。

有次我下班顺便到书店淘了几本禅宗公案在看,到上师家还没放下。上师发现后当即把书没收,说:“从公案入手就敲错门了,成了所知障,一辈子修不好。过去禅门弟子是不许看公案的,老实劳作,老实参禅。什么时候看公案?等你参到一定时机,陡然小悟了,或师父临门一脚把你踹进门了。师父许你看公案,你再看,那就是以心印心地看,那才能看出法味来。”

深圳一青年自称开悟,打电话给上师,电话里说自述说可以神足到宇宙中去,到任何一个星球去,他师父印证他已经开悟了,现在请上师再印证他。

那个周末,他又特地赶至上师家中,请上师印证。我正好休假,看到了这次谈话。只见那青年口若悬河,滔滔不绝,辩才了得。他说他师父证明他开悟了,还要筹资帮他建道场,希望上师也能印证他开悟。

我只觉青年与我理解中的修行人不同,因当时自己学佛尚浅,只在旁边打坐静听。

上师尽快结束了谈话,婉拒了他的印证请求,并提醒他注意几方面的健康问题,莫再行“神足”之事。

说到“神足”,我想到当时老师兄分享的发生在八九十年代的一件事。那时上师有几位弟子喜欢玩所谓“神足”,相约几点几分在家中打坐,以“神足”方式在某公园“老地方”集合,然后去上师家看上师在做什么。

此事被上师知道,召集众弟子来,严厉呵斥他们,并告之其中的巨大危险性——凡夫玩所谓“神足”,或至魂难归位。事后弟子们都引以为戒。

……

转眼间我已皈依上师十余年,虽忙于俗事,并不精勤,终归比过去多读了几部经,也读了虚云法师的开示。再回忆当年上师对我的呵斥,真是深切感激上师的良苦用心。

现代之禅修,已成时尚——所谓禅茶、禅服、禅舞、禅乐……其实都无关于禅。

现代人还将“禅”翻译为“冥想”,上师告诉我,这即是错用心,“冥想”是意识在用事,佛教是指向“无眼耳鼻舌身意”的,禅门亦是时时关照念头,以“无念为宗”“无相为体”“无住为本”。若用“冥想”法修禅,那就是南辕北辙了。

现代人心思急躁,注重结果,急功近利,崇尚拿来主义,以此急功近利之心修什么宗派都难成就,修禅宗就更是难上加难了。禅门的证悟不是知识,你拿不来,也无法被灌输。

你玩小聪明,把禅门公案、机锋对辩之书背得滚瓜烂熟了,运用自如了,外人看来你辩才无碍了,但穿上再华丽的外衣,你的肚肠还是原来的那副肚肠,你的烦恼一丝也没有减少。人家的悟境还是不能被克隆成你的悟境。

且你把公案与机锋看多了,你思维就又多了重重缠缚,你的“意识”又被你养肥了,你就更难观照念头,更难“直指心地”了。这样很容易入“狂”,入“偏”,入“魔”。

回忆当年,上师教我的读经方法也甚为受用。

上师说,读经切不可“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”,亦不可上手就看注解。

当时盛行读地藏经,读多少部满什么愿。很多佛子读得非常非常熟了,但你要他说地藏经讲什么内容,他哑口无言。像地藏经这样浅显易懂,接引初学的经,读了很多遍还说不出这部经在讲什么,这是不应该的。

对于初学者,读般若部的经就比较难理解了,但上师也不允许我们看注解。上师教我的读经方法是“读经百遍,其义自见”。自己不断地读,用心去体会,到一定时候,感觉自己若有所悟了,再把自己的理解讲给上师听,然后再继续读,到一定时候再讲,直到上师觉得你的理解比较正了,允许你看注解了,你再去看各家的注解,去将各家的体悟与你的体悟相比较。用这样的方法读经,读下来才能将佛陀的教义融入心中。

感恩上师的教诲,如暗室明灯,海上灯塔,让我无惧黑暗,无惧风雨。

戴上师施食度生见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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